次出言，打断了面具男子的动作。
“你还有什么话要说？”
面具男子看了叶凡一眼道。
“你要折磨我，我不反抗，你想要分身之泪，我也可以给你，不过望你放过他们，外加上瑞天域这么多无辜之人！”
看着三位大帝已经靠近柳漫天她们，叶凡知道蛮龙撑不了多久，此刻首次低头道。
“哈哈哈，小子，你还是这么天真，我今日要灭的，乃是整个上瑞之地，任何一人，都休想活着！”
对于叶凡的求饶，面具男子笑声畅快，干脆拒绝。
“为什么？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他们？”
叶凡变得有些歇斯底里，不解这男子的做法。
“没有为什么！这些人都该死，你们三个更该死！”
面具男子缓缓摇头，面色变得甚是狰狞，至于他的手掌，则是继续朝前推出，已经来到了凌方的丹田位置。
“凌方！”
看到这一幕，叶凡与叶木都急了。
“呵呵，我本就是一个废物，能得这一身力量也只是运气，死而无憾！”
面对男子的手掌，凌方只是轻笑着，这一刻显得很是坦然。
“噗！”
血花四射，在叶凡与叶木二人目呲欲裂的注视下，凌方的丹田直接被面具男子的手掌刺破。
“噗……”
凌方喷出一口鲜血，奄奄一息。
“现在该轮到你了！”
面具男子甩了甩手中的鲜血，狰狞的目光划过了叶凡，逐渐落到了叶木的身上。
之所以先废凌方，是因为三人中凌方的威胁极大，甚至比叶凡还要大。
“来吧，我叶木没什么好怕的，有种就直接杀了我！”
叶木昂首挺胸般说道。
“很有种吗？我会让你绝望的！”
面具男子语气中充满了阴险的味道。
“轰！”
就在叶木也要被废的时候，远处虚空陡然传来一阵巨响，三位大帝这一刻已经和蛮龙打了起来。
这让叶凡的心情顿时变得更加沉重了。
这一切，仿佛真得已经无力回天。
“你动手之前，我能否问你最后一个问题？到底是谁，让你来毁灭我，毁灭上瑞之地！”
叶凡再次打断了面具男子，这一刻的状态变得有些异样。
仿佛已经认命，但隐约间也带着不甘之意，很是复杂。
面具男子如果单纯因为叶凡身上的星辰之泪，根本就没必要毁灭上瑞之地。
而且自面具男子出现到现在，此人都没有迫不及待的抢夺星辰之泪。
星辰之泪对于男子而言好似可有可无，亦或者说是意外惊喜。
“这个问题，你知道了也无用！”
男子目光冰冷，纵然是此刻，依旧不愿回答。
“是……不……是梦寒！”
叶凡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道。
他原本不愿相信王欣若的猜想，但是此刻上瑞覆灭在即，一切都变得无力回天，叶凡的猜测也大胆起来。
听到“梦寒”这个名字，男子的目光有一丝变化，不过让叶凡看不透，依旧无法肯定是否如心中所想。
“小子，你还是别猜了，你的眼界，所见之物太少，是不会明白的，你只需永远记住，天要你死，你不得不死！”
察觉叶凡不甘的目光，男子这一刻也透出了一丝怜悯，语气放缓，不过实则给予叶凡更加沉重的打击。
“天要我死，我就得死吗？”
叶凡心中暗自呢喃，隐约带着血色的目光这一刻扫过战斗惨烈的虚空。
原本黑暗的虚空，这一刻已经变得血流成河，残尸成山，这些都是叶凡做出的挣扎。
直到此刻，叶凡依旧心有不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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